韩夫人冷哼一声,“看来还是全家齐上阵啊,说句不该说的话,邹大人和邹夫人真是看走了眼。”
余先生不解,“此事跟邹大人和邹夫人有何关系?”
韩夫人没有回答他,他就去看邹元松。
“啾啾是我们的干妹妹。”
余先生暗暗一惊,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县城内的很多人权贵人家都知道,只不过余先生跟他们的圈子不同而已。
他以为傅家是乡下的穷老百姓,难怪他纳闷,怎么傅家人穿的都普通,唯独这个小姑娘带着金项圈。
其实刚刚他就有了这个疑惑了,只不过没来得及细想。
“韩夫人,我们就事论事就好,不必牵扯不相关的人。”谢光文沉声道。
“傅夫人,既然您也承认了这口罩是出自您的手,那么,您有何话说?”
“院长,是我做的不假,可是我们真的没有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我们家的两个孩子都戴呢。”
“院长,您看看这是我娘给我做的,里面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个东西。”傅添福从怀里掏出个口罩来,这是他中午要去打扫茅厕的时候用的。
谢光文拿过口罩,正找东西撕开,他这屋子里还真没有锋利的东西,只见小奶团子从手上拿出一把很细很薄,长度还没手掌大的小剑来。
他很怀疑这东西能不能割开口罩,可不想,这东西却极其锋利。
他把小剑还回去的时候,忍不住嘱咐道:“这么小的娃娃,还是不要碰这些锋利的东西了。”
随即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口罩夹层里的香料上面,再看过去那把小剑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