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亭很光。
光的……
呃。
没到一丝不挂的地步。
他穿着袜子。
小白袜。
身体也莫名其妙的虚弱,他惊恐地睁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白皙削瘦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我操,你们是谁啊?我,我做梦了?”
“我怎么会梦见自己成,成了个鸭子!”
“咋回事?我不是应该跟老余叔在一块吗?老余叔,老余叔!!”
他惊恐的大喊。
包厢里的花臂大汉们充耳不闻。
但跟他面对面,一样一丝不挂,穿着白袜儿的小鸭子,茫然抬起头来。
钱亭和他四目相对。
“老余叔?”
“小钱?”
两人同时认出了对方,并且,从对方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钱亭从一个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两百多斤,浑身肥肉的黝黑大汉,变成了瘦小白皙的小少年。
余群从六十多岁,削瘦老迈,干巴阴鸷的老头儿,变成了个……
大母零。
他还烫着卷发,染着指甲呢。
而眼下的场景,他们也不陌生,昔日徐家没洗白的时候,做的最溜的就是‘肉皮子’生意,且不分男女。
天上人间和小鸭子场。
他们全都做。
钱亭就是负责这些事的,并且,他这人是个大直男,很厌恶基佬,小鸭子们在他手里都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