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跟着陆佔去了四季云顶。
在律界的口碑名声下,他一年官司净收入都不止几百万。
更何况有很多别的隐形收入。
来前温岁礼也浅打听过一些,陆佔没少做投资,房产金融他样样都沾,在沪港城的商圈里,也算是冒尖的新贵。
“确定要跟我上去?”
车停在楼下,他问了她一声。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想着跑。”
陆佔挑眉,尽掀的眼皮下,是一双黑黝黝眼球,晦暗不明。
很简单的两居室,装潢陈设也都普普通通。
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豪华奢靡。
温岁礼觉得,她又一次对这个男人失算了,那种感觉并不好,他就像是一团迷雾,你永远看不透他真实的样子。
而偏偏人家不藏不掩着。
“过来坐。”
陆佔弯腰落座时,裤腿稍稍提起。
温岁礼敏锐的捕捉到。
他皙白的脚踝上,有一道特别细小的纹身,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纹的一只黑棕色蝴蝶,上边刻了一个大写的“J”字母。
只不过一瞬的视野,她收回目光坐过去。
“会不会醒酒?”
“会。”
温江南在傅家做司机这些年,她偶尔会陪着他去傅家,帮傅承康醒过酒,磨过墨。
陆佔说:“酒在那边墙后面。”
她提步去拿酒,简易的房子内,竟然私藏着一大面的红酒墙。
脑子里忽然想到四个字:金窝藏娇。
着实令人吃惊。
温岁礼怕他觉得自己没看过世面,没停留太久,看了眼,随手取下来一瓶红酒。
男人目光幽转在她纤细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