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告诉她听说薄总要离开几天,薄氏公司一些事情她可以代为处理呢。
夏晚心准时下了班。
没有去那边城中村,她直接去了那家疗养院。
老鼠已经等在那里,万年不变的黑色卫衣兜头帽,看到她来了,头抬起来一些,露出一双薄凉细长的眼睛。
夏晚心记得他的好相貌,也记得他的坏脾气。
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病房:“时间有些久,你可以先去忙,晚两个小时再过来,但是要记得跟人打好招呼,不要进来打扰我。”
趁着出国之前,她给老鼠的母亲做第二次治疗。
老鼠应了声。
等夏晚心进去,他哪儿也没去,就在门口守着。
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病房的门,仿佛那里有他最珍视的东西,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溜走。
这次的治疗比想象中更慢,足足三个小时过去,夏晚心才的喘了口气,拔下最后一根金针。
他母亲已经躺了很久,好几个器官功能都开始褪化。
她无异于从阎王殿抢人,自然要付出十倍百倍的精力。
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发现老鼠母亲的情况,和父亲有一点相似。
之前检查过父亲的病情,但没有正式开始治疗,也没有具体的思路。
现在治疗这出病例,反倒有了些想法,这算是意外的收获。
夏晚心收拾收拾走了出去。
看老鼠还是她进去时的模样,帽子的弧度都没变,倚着墙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