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悻悻地走了,心里对曹县令更加妒忌了几分。
“那个曹文诏怎么这么有才能呢?竟然可以相出这么切实可行的方法
仔细想想他的办法确实很值得讨论细节,可郡守却只见他一个人。
着实让人感到被看轻了!“
“那也不怪人家,人家相出的办法,我们都始料不及。
还想去蹭人家的智慧!这不厚脸皮吗!我要脸。“
说完摆手而去。
那个给曹县令下套,准备把他和大周官员都对立起来的县令。
此刻脸上正火烧火燎的疼,他没想到自己打脸这么快。
郡守要是和他们一起讨论那他们还可以引经据典找补找补。
可郡守这么办,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些人了。
有一些倚重曹文诏的意思了。
他一个人低着头,垂头丧气地靠路边走着。
和他穿一条裤子的同僚们也觉得丢人,但没他那么丢人。
于是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只能撞撞他的肩膀。
或者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拍拍。
他心里算是不敢再招惹曹文诏了,因为人家实在是太硬了。
为人品德端正,做官勤恳敬业,政绩斐然,才能也高出他们太多了。
今后他算是不敢再招惹人家了。
曹县令跟着程应郡守去到了他的个人厢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