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县,府衙。
一名四十多岁的年纪男人,正坐在桌子前看着什么,这人正是凤阳县县令刘洋。
突然,他将手中的纸张团成一团重重掷在了地上,“胡说八道!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旁的师爷探着脑袋看了一眼,认出那纸团是那位如今在牢里的温秀才家里人刚送过来的,奇道:“大人?怎么了?”
刘洋指了指那团纸,“你自己看!”
师爷摊开那张纸,只见上面写满了字,大概就是说,温良那件案子的死者另外其人,恳请县令大人将一位成衣店老板的妻子宣来对质,届时一切真相都将大白云云。
“这倒是奇了,”师爷感叹了一句,“听着跟故事一般。”
“那就是个故事!”刘洋对于温良这段时间不断找事早有不满,“看在他父亲份上,已经给了他不少优待,现在居然还编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出来,简直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本官看起来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李代桃僵,偷天换日,亏他们想的出来。好,我就当他们说的手法是行得通的,那他们成功之后还不走,留在这等着事情败露吗?”
师爷又仔细看了一遍纸上所说,“那大人的意思是?照常升堂,不管这上面写的了?”
县令刘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自然,若是听了这种胡话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