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民这天晚上又去姚水根家去‘取经’。两人彼此都已经相当熟识的了,因此,说话也就不那么严肃起来。
姚水根说:“陈老师,你在我这里‘偷艺’恐怕偷得也差不多了吧,可你至今却对你师傅‘一毛不拔’这是何故?
陈立民老师自个儿找一把竹椅坐下来说:“我哪有在你这里‘偷到’什么东西,就算偷到了这些‘东西’也不会与你‘抢’饭碗,你怕什么?再说,既然是‘偷艺’就更没必要给你送礼物是不是?”
姚水根猛抽一口旱烟笑着道:“你瞧瞧,你瞧瞧,这番说词,算不算是一种无赖行为?我教了你这么多‘套路’你竟连买一包烟丝给我抽都舍不得,看来,以后,我得须提防你们这些有文化的人,你们这些文化人都精明得很,个个都是吝啬鬼。”
陈立民老师笑得发出响声说:“我也想过准备送一点礼物过来给你以表示谢意,正在想着送什么过来合适?既然你今天自己提出来了,我明天就给你送一包烟丝过来。不过,说句实话,这那里是我自愿的,分明是你在这里‘索贿’诈我。”
姚水根也笑得很爽朗直接:“陈老师,你打住,打住吧,吃你一包烟丝,还要让我去坐‘班房’的不成?我才懒得向你‘索贿’,算啦,免了吧,我可承担不起这份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