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波在女性教师面前吃了败仗,就有些心灰心冷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把目标该弄错了,这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若传出去也会很没面子的。他干脆这样想:“与其迂回战略倒不如直接出击。
钱波觉得自己只能主动出击,直接向龚洁本人展开心里攻势,才能夺回先机,否则,自己的希望将会越来越渺茫。
钱波老师突然对龚洁老师热情了起来,他每天都在时时关注龚洁老师的那些兴趣爱好。大清早他就会去池塘边替龚洁老师占据一个有利的洗衣位置。别看他平时一付爱理不理谁的样子,可现在他对谁都点头哈腰笑脸相迎起来了,态度也极好。
龚洁老师被这些年轻男同事众星捧月起来,天天被他们宠爱着呵护着。她每走到某一个角落里去,身旁总能遇到学校里的男同事;每出去办什么事情都会有人争先恐后地去抢着帮她来完成。
龚洁老师也很开心,能够活在他们的中心肯定是件幸福的事,她一时开心快乐与无忧无虑了起来。但时间一长,尤其是当一些老年女教师开始对她漫漫冷讽热讥起来时,使她才意识到自己并非是人人所爱之人,她为此也会陷入痛苦之中:我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了?
龚洁开始冷静思考起问题来:是啊!我本人是不是也出了一些什么问题了?为什么这些老教师总是这样对自己冷讽热讥起来?我本人是不是有点傻?这些男同事整夫围着我转难道完全仅仅只是为了我们同事之间所谓的那份友情?难道就没有别的其他的某些目的了吗?
钱波是所有这些青年男教师中心态最失衡的一个人。当龚洁渐渐开始拒绝他的‘热情帮助’的时候,他就开始焦虑且胡思乱想了起来:“龚洁是不是已经开始在有选择性地回避自己的了?她是不是在心里已经展开筛选‘淘汰’活动了?”
这件事确实令他神姿迷乱,精神崩溃。他不能等到龚洁亲自来向他‘摊牌’,那样自己肯定是追悔莫及的。
这段时间里,龚洁已经多次拒绝过钱波的邀约了,这钱波还真是‘贼心不死’的那种人。现在他又一次把龚洁拦截在了学校的操场上。钱波对龚洁开门见山地说:“龚老师,我希望你今晚上不会再拒绝我对你的邀约,我钱波脸皮子最厚,如果龚老师对我有什么看法,也请在今晚上直接对我钱波明说了吧,这样,我钱波以后就不会再对龚老师进行‘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下去是不是?
龚洁也想,与其一直这样拒绝他、回避他,还不如在今晚上把这些事情说个明明白白的好。于是就对钱波说:“钱老师,既然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龚洁再无情无义,总也不至于如此绝情的吧,行啊,钱老师,今晚上,你把你所要说的话一股脑儿都说出来吧,我也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出来,咱们是现面锣现面鼓敲起来,那么今后我们依然还是好同事。”
夕阳西沉后,天边就灰蒙蒙一片混沌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乡间道路上,迎面不时有飞蚊虫蝇小昆虫飞过来擦着脸额而去。村庄里的炊烟袅袅升腾在空中,那是农户家开始做晚饭的烟尘,那些黑色的炊烟将夜色很快染得更加漆黑了起来。
“龚老师,我今晚上有好多话儿想同你说,希望你不会嫌弃我的啰嗦吧?”
“钱老师,你有话就直说吧,咱们都是同事,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大家才会好受一点。”
“龚老师,我是这样认为的,我认为龚老师你人很善良,性格又这么温柔体贴,因此,你的人缘就特别好,尤其是像我们这些年轻的男同事都十分乐意找你来做聊天对象和谈论远大的理想倾听者,谁都想把自己掏心窝的话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