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丰开车,在两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最近县城的医院里。
这家医院的条件真的非常之简陋,只能算是麻雀虽小,五脏的话努力找找拼凑一下大概还能认出来的样子。
这也是当下国内城市化发展的一个经典雏形,也就江浙沪那边的地区发展算是比较平衡一点,下面个市县无论是医疗还是公共设施等方面都发展得不错。
生活在下面县市的居民也没有那种很大的冲动和需求需要向省会或者附近的大城市去迁移;
而川省的蓉城则是另一种极端表现,概因下面的县市从各个角度来说都比蓉城差得太远太远,所以下方市县的居民都本能地向蓉城集中和迁入,也就是所谓的蓉城吸全省鲜血这种调侃的由来。
伤口处理,输血,周泽也就让这里的同行们帮自己处理到这里了,至于里面器官的一些损伤,周老板不抱什么希望,只能靠自己以后慢慢去复原。
因为周老板这个病人的强行要求,拒绝手术,导致这家医院里的几位医生也是长舒一口气,毕竟在他们看来,周老板的伤势真的是快要死的那种样子,在签下了几份文件申明之后医生们也就离开了。
安律师的食物中毒倒是好处理得多,反正几个法子轮番折腾。
只要医生护士不急匆匆地跑进病房喊家属宣布安律师不行了,大家都不会有丝毫的担心。
小僵尸没被要求接受治疗和处理,张燕丰用自己的身份单独征用了一间病房,里面有三张床,中间躺着的是周泽,靠门的那一张则是给安律师预留的,最里面用纱帘遮挡着的那张床上则是放着小僵尸。
老张就站在门口,像是站岗一样,哪怕是医生护士进来,他都会先通报一下。
和周泽以及安律师还是普通人的身体所不同的是,小僵尸是地地道道的僵尸,别说当地的医生不懂得如何去治疗僵尸,就是他们拿到关于小僵尸的检测报告的话估计都会吓晕过去。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有护士和医生推着安律师的担架车进来了,大家一起帮忙把安律师放在了病床上,同时继续输液。
忙碌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
等到早晨时,来了一拨当地的警察,应该是因为周泽和安律师的伤势特殊的原因,所以来例行询问,老张去应付了过去。
上午十点的时候,周泽醒了,莺莺一直坐在周泽的病床边,离周泽很近,也是方便周泽睡觉。
一觉醒来,说神清气爽有点夸张了,身子骨还是羸弱不堪,但至少不再是昨晚那种就只剩下一口气还吊着的那般窘迫了。
莺莺拿出放在车里的彼岸花口服液给周泽服用了,喂周泽喝了点清粥。
旁边病床上的安律师则开始不停地“哼哼”着,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就像是小屁孩“哇哇哇”打哭,希望引起大人们的注意一样。
莺莺准备再拿一瓶彼岸花口服液出来,周泽却直接道:
“他挂了一晚上葡萄糖了,饿不死。”
边上的安律师闻言马上睁开眼,一脸幽怨地枕在枕头上看着这里,道:
“老板,就不能稍微体恤一下工伤的下属?”
“乖,
你现在暂时不适合进食,
听我的吧,我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