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语气冷了一些,质问道:“是我让你们选陆半农当会长的?是我让他挪动公款的?是我让他们杀人的?汪理事,你觉得我不来帝都,中医协会还能撑住表面的浮华吗?”
乔惜真不理解他们的脑回路。
他们好像迁怒她了。
可没有办法,还要求上她。
她对付陆家的手段确实影响到了中医协会,可中医协会要是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分明是有人站队陆家,搞得七零八碎的。
林春生软了态度,带着几分乞求:“乔惜,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义诊不能开天窗,这是我们唯一能把握住的机会。中医好不容易才崛起,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的。”
孙威猛嗤笑了一声:“你们中医界的希望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吗?那我觉得中医也到头了。真到了绝境的时候,你们竟然只想到让乔惜往里面填钱,然后拿一个会长位子来换。”
真是好莫名其妙呀。
乔惜站起身说道:“恕我不能答应,请便。”
这是要赶走他们了。
汪理事怒气冲冲站起身,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副会长我早就说了,人家看不上我们这座小庙。作为国医程寒的徒弟,她什么没有呀?你非要说服大家,现在被人奚落了吧。有些人都快忘了自己是协会副会长了。”
他说完便离开了。
林春生有些不太好意思,脸色不太自然:“对不住,你别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这件事是为难你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乔惜轻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辞去副会长的职位。”
“......”林春生更绝望了,“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