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些逾矩的话。”
沈玄知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串圆润的檀木珠,这是他父亲的遗物。他也随身携带了二十多年,檀木珠都水滑油亮,看着很名贵。
他伸出手将檀木珠手串放到了霍思娇的手心里。
“送你的新婚礼物。”这是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
既然有缘无份,最后就随心而为,将最重要的东西留给她。
“我不能要,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你收了之后,我就再也不纠缠你。”
“沈玄知你是在威胁我吗?”
“霍思娇,我是在恳求你。”沈玄知想要和霍思娇有最后一点点联系,她的身边有他的东西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