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门口。
萧娆用钗抵颈,冷若冰霜。
宋钰又惊又惧,心里难受的眼尾都红了。
竹墨:……
无声挟着青莎,往后退了好几步。
毕竟,咳咳,“小祖宗,你听我说,咱们这位玉则少爷脾气很怪的,他喜爱的人,便是打他骂他,一个耳光把他抽出两米远,他都甘之若饴,不会气恼,反而还会担忧心爱之人手疼不疼?”
“但,像咱们这种被他视若平常的,哪怕路上瞪他一眼,他都能记好几年,抽冷子恶心报复你!”
“瞪一眼尚且如此,更况且看他被骂呢?”
“你想想鲁府的下场,就别上赶子找事了!”
他苦口婆心。
青莎不理他,并接着殴打他。
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们像聋了一样,默默挺立在那里,半眸着阖子,里面全是茫然。
他们该干什么?还‘请’不‘请’人出城啊!
“娆儿,你莫要激动,我错了,我现在就跟你认错,你快些把钗放下来,你说得对,我就是个恶心的畜生,而你则是最珍贵的美玉。”
宋钰急声,连连后退,“跟我相比,弄得玉碎瓦全,那不是太不值了吗?你相信我,我,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绝对不忍心伤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