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听了许久,听得都乏了,没听出有任何不简单之处。
锦洛一曲终:“国师爷听得都犯困了。装晕没能让国师爷怜惜我,吹曲子也吸引不了国师爷,看来我要跟国师爷有缘无分了!”
她说得颇为惋惜难过。
“是太好听了,我沉醉其中。”苏焲站起来,掸了掸衣袖,衣冠楚楚人面兽心地往亭外走,微扬的嗓音传入亭中,“不要停,继续吹。”
他召来影卫:“看着她,什么时候停了,就把她手给我砍了!”
锦洛:“……”
影卫就一丝不苟地站在亭外,盯着她督促:“快点吹,不吹主子让我把你的手砍了!”
什么太好听?什么沉醉其中?
锦洛怎会不知,分明是他听不出她的曲子有什么不简单之处,就觉得她浪费他时间来听了她那么久的曲子,所以要报复她了。
他能让她在这亭子里吹一晚上曲子,吹到嘴抽筋、甚至吹烂了嘴信不信!
锦洛摘了片新叶子继续吹。
苏焲走到主院门口,一黑影从他头顶飞掠而过,转瞬隐没入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