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又认真把了下脉，还真是中毒了。
此毒不会影响母体，却会影响孩子的一生。
中此毒者，多半都活不过十岁。
只怕这京城最有名的几个大夫都无法将他治好……
看着眼前可可爱爱的小孩，柳笙笙于心不忍，“凡凡是不是每天都会肚子疼？”
柳啸凡点了点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啸凡摇了摇头。
见他一直不说话，柳笙笙道：“不必害怕，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我是你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娘亲说要少和这里的人说话，不然会被打的，就像那个姐姐一样打人……”
柳啸凡终于开口，声音可怜兮兮的。
“你说的是刚才坐在你旁边那个？”
柳啸凡怯怯的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前的孩子如此可怜，柳笙笙心情复杂，“你不用怕，我也不喜欢那个小姐姐，你可以和我说说那个小姐姐都怎么打你吗？”
柳啸凡的小手不自在的玩着小石子，“就是将军大人在的时候，那个姐姐特别温柔，将军不在的时候，她就很凶的掐我……”
柳笙笙蹙了蹙眉，“她都掐你哪了？”
“这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