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眸色倏地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池蘅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扫了一圈，笑道，“字面意思，就是跟你睡一晚要多少钱？”
“池蘅，你最好别惹我。”余笙的音量微微压低，又充满警告。
池蘅不以为意地摊开手掌，坏笑着问，“怎么算是惹你，上了你算不算？”
他又拍了一下手，“哦，对了！我哥他应该没少上你吧？看你对他的态度就跟狗一样的听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谁上了你，你就能成为谁的狗......”
“池蘅。”她冷冷地打断他，乌黑莹润的双眸像是被浸了冰霜，不带丝毫的温度。
“怎么，余总监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余笙缓慢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他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靠近的同时，池蘅只觉得后背发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