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羽手捂伤口，看着江故的目光很是嘲讽，“这么厉害？你倒说说看。”
江故平缓开口，“你想求死。”
这话刚出，齐羽心里微颤但面上却不显，依旧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江故接着说道，“上次绿火的事件，看得出你是拥有傲气的年轻人，也是真的想我死。而这次，你明明看着依旧年轻，灵魂却像饱经沧桑老者，身上带着灰败之意。”
说到这，江故直视齐羽，“或许你这次仍然带着什么目的，但刚才求死的心是骗不了我的。”
江故用匕首挑起他苍白的脸，将他的猜想缓慢吐出，“让我猜猜，你应该认识我并且了解我的行事作风。而我的出现，对于你以及和你一伙的人来说应当是不利的，或者……更切确地说，我对于你们来说是不确定因素，所以……你上次想杀我。”
齐羽撇过头，不愿与江故对视。江故也不强求，轻笑一声接着道，“这次，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最初找我的目的的什么，但我想你此刻的目的……是想让吴斜死，也想看自己能否死去。”
齐羽低垂眼帘，掩盖住他眼底里惊涛骇浪的情绪，而后故作轻松地说：“你这些纯属个人臆想。再说了，你也说了我只能找你，又怎么能够伤害得到吴斜？”
江故微笑反问，“你明明知道那里有那种花的，不是吗？”
齐羽沉默不语，江故手中匕首翻转，呼吸间已再次将匕首没入齐羽身体。
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匕首正中齐羽的心脏。
“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齐羽有些艰难说。
江故眼神冷漠，没有回答，而是对他说：“行了，你想让吴斜死在这，我先替阎王爷拒绝你的申请了。”
齐羽已经不能说话，和周围的一切一样，如同破碎的镜子，出现裂痕破碎后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