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一会儿在我的病例上面,也请将病情写得严重一点,拜托了!”
说话间,白羽菲将一叠红色钞票,塞进对方的口袋里。
大夫没什么反应。
只是在服药说明上进行了改动。
在写病历本的时候,也夸大了一点。
这位大夫的表现让白羽菲十分满意。
可是当大夫走出来交代完医嘱之后,秦亦言轻轻蹙着眉,问道:“之前这种情况,三天就差不多会好,为什么这次要十天?”
对此,大夫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因为这次误食花生的量比较大,如果再晚送来会儿,就会昏厥了!你们病人家属不是知道病人有过敏原吗,为什么还不小心一点呢!?”
面对大夫的质问,秦亦言无话可说。
只有自责。
而另一边的白羽菲,已经开始打起了吊瓶。
她靠在那里,感觉身体不适的症状已经减轻很多。
可当她看到秦亦言过来的时候,立刻蹙起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秦亦言见状,忙走过去。
“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来?”
“不用了,已经好多啦。”
白羽菲苍白的脸上,多了丝笑意。
颇有故作坚强的意思。
而这样的她,让秦亦言更加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