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的声音小。
再急切也都传不到外面去,传不到别人的耳朵里。
而她这般在洛商司怀里挣扎,叫他,推他,洛商司都纹丝不动,他抱着她脚步往前,全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和挣扎而停下,抑或放开分毫。
甚至,他十指扣的更紧。
而常宁陷入了极大的恐惧里,全然没有注意到他抱着她出了卧室,来到阳台。
外面凉爽的风一瞬吹来,把她和他身子摩擦的热气吹散不少,亦把常宁的混乱吹的冷静。
到这一刻,常宁才感觉到什么,她挣扎止住,看这外面。
入眼的不再是一眼看尽的卧室,不再是那逼仄的空间,而是这看不尽的夜色,无尽的自由。
常宁愣了。
到此时,她才看见这外面的马路,路灯,那极宽的河流,不是如观江别墅一般,是特意打造的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