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商司拿着药下车,他大步走进酒店,进电梯,没多久他便来到房间。
叮铃一声,房门打开,里面一片昏暗,灯熄灭了,但窗外城市的光照进来,他清晰的看见躺在床上侧身而睡的人。
她睡的很沉,门打开她都没有听见。
指腹微动,把门轻声合上,脚步无声走进来。
房间里的感应灯亮了,把这里面的昏暗照亮。
他把药极轻的放茶几上,然后来到床前,坐到床上,看着这侧身面对着落地窗而睡的人。
长发散开,铺了一枕,柔顺黑亮,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她眼睛闭着,面色不再是之前的苍白,而是带着红润,尤其脸颊,明显的染上了红晕。可她睡的似乎不是很好,亦或是在做不好的梦,她眉心蹙着,没有以往的安宁。而且细听,她的呼吸不似以往平和,粗了些,亦重了些。
尤其,她额头落了细汗,湿了她额间鬓角的碎发。
洛商司凝着她的汗湿,微蹙的眉心,眸中深色微拢,抬手,落在常宁额头上。
一瞬,他眼眸收缩。
滚烫的温度从她额头传到他指尖,是不该有的温度。
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