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宫偃咬着的牙关才松开,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缓缓回头。
门上的毛玻璃被纠缠的人影遮住,看不清,却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宫偃强迫自己转过头,大脑却自虐式的假设内里的情形。
不过这次娄枭没有请他听墙角的兴致,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
大咧咧坐下,看宫偃还站在那,好心招呼,“坐啊宫家主。”
宫偃无声坐下,哪怕是沙发,他也没有像娄枭那般随意懒散。
腰背直立,西服边缘垂在腿侧,仪态奇佳。
娄枭想抽烟,发现烟盒空了,随手丢开,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吊儿郎当的靠回去,语带惋惜,“宫家主来的不是时候,再晚点,日蚀有的是人能陪你,你也不用在这枯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