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味道被热气一熏,终于驱散了那股子迫人的血腥气。
床上,简欢在黑暗中张着眼。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方才被敲断浑身骨头血肉模糊哀叫着的男人。那张脸时而是他,时而又变成了东影。
这几天,她夜夜都能梦到东影,再不做些什么,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发疯了。
原本她想着,她时刻陪在娄枭身边,总能找到娄枭醉酒的机会。
可不知是娄枭本就不爱喝酒,还是他这几天太忙,竟然一次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在这,没时间去寻欢作乐?
可她不在这,又如何能抓住机会。
不单单是因为酒能快速催发药效,更因为如果娄枭不喝酒,以他的敏锐,她很难成功。
思来想去,她觉得她不能再等下去,要想个办法才行。
这个问题困扰了简欢一整夜,在第二天娄枭走后,她还有些恍惚。
“简小姐,您怎么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