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看到宫偃才想起来他刚才在门外说的,会在楼下等她。
忽然有点恨自己的嘴贱。
小心翼翼的看向身侧的娄枭,生怕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氛围再次恶劣。
宫偃看到两人之间明显跟方才不同的亲昵,唇角本就淡的笑意愈发无法捕捉,显得本就沉静的一个人,愈发淡漠。
跟娄枭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转向简欢,“我们现在离开吗?”
简欢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说起来,是她先联络的宫偃,也是她说要跟他回去的。
眼下他等了这么久,她却说反悔就反悔,好像怎么说,都有些不道德。
要说原来的话,她对于宫偃是没有这些顾虑的。可濒死被他救起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她对待宫偃,无法再像原来那样横眉冷对。
但她又无法原谅他做的一切,这就导致她在跟他对话时,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就譬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