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眼神冰冷，她这性格没准真要动手，我立马上前开口道：“前辈，前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晚辈出的主意。”
白素素一身白裙，相貌倾城，那美目带着冷意道：“她占据了灵儿的身体，对不对？”
我当下没隐瞒，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白素素眼神越发森寒，我感觉有些对头，还是青蛇妖君这时拉住了白素素，看向湫道：“你是祖祭灵？”
“正是本君！”
湫傲然回应，白素素直接开口道：“祖祭灵又如何？我们身为你的后辈，你竟然想占据我的躯体，这还是我们的祖祭灵吗？”
闻声，湫淡淡道：“人类不知当年之事，你们身为祖祭灵嫡系后裔，应该是知道当年一些事情的，为了保全你们，给后世留下血脉，本体留了几滴精血，这才有了蛇族妖仙一脉如今的昌盛。”
“本座虽不是本体，但是其分离出来的，拿你们一具妖王身，合情合理！”
白素素妖炁扩散，我知道她要按捺不住了，毕竟谁跟我这么说，我也得揍他。
你付出过是事实，但这不是你夺后辈子孙身体的理由。
因为付出，祖祭灵才会被后世妖族所敬仰，若都如湫这般，抬着名头祸害后辈，谁还敬重你。
功是功，过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