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当时合上门时似乎没有关好,被什么挡了一下。
原来,那是温宁的小指。
这么柔软的手,本来就小,是被夹断了吗?
她是痛晕过去了?在那屋子就这样躺了一天?
该得有多痛,才会流了那么多汗?
又该有多倔,宁愿痛死也不向他求饶!
这种极端的感情冲击着他的胸口,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即使当时在米国,几百上千亿的资金眼看就要打水漂,眼看晏家就要被对手吞掉,他也没有慌过。
但这一次,人生中,他第一次尝到了要失去的滋味。
不行!
绝对不可以,她只能在他的掌控范围,只能在他的掌心之中!
想到这里,他眸中起了黑色的冷意,又偏执又可怕。
他把温宁放在床上,取了一套睡衣给她换上,然后用毯子把她裹起来抱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