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室内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这时,何梦里进来了,看了看温宁,低声道:“秦小姐,晏总在外面,他好像也病得不轻。”
温宁站了起来,“他也来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厉风行叫住了她,“宁宁,我是不是连他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温宁脚步一顿,轻声道:“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厉风行轻笑一声,心中涌上一阵阵剧痛。
温宁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的长凳上坐着一个人。
是陆晏辞。
平时那么清冷尊贵的一个人,这会儿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深深的凝视她。
有一种无端的脆弱在里面,就像在祈求她的垂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