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载轻轻摇摇头,“为什么不是呢?我自己的儿子,以后家里的一切,早晚都是他的。”
“主公,这小子毕竟还年轻,锋芒太露,且看看他这次如何能夺魁吧。”
“有二姐和雪儿亲自指点,再加上你多年来悉心栽培,若是他赢不了,我倒是真有些瞧不上他了。”
裴术无奈摇头,“主公这话严重了,那个叫君庭山的少年并不简单,至少年轻一辈之中,若论杀力,他定是第一人。”
“哦?承文不是学过二姐的剑吗?这都无法与对方相提并论?”
“并非不能相提并论,承文这小子天赋好,学什么精什么,可主公如今已是这般修为,应该知道学得太多,有时候未必就比专注一门要好,而君庭山就是一位天赋不弱于君平的绝代的天骄,这二人,终将会是一场龙虎之争。”
李载再次摇摇头,“如果承文当真学得你的精髓,就不该和对方意气之争,一柄剑而已,有没有并无大碍。”
“可这次出来时,我告诉他,主公或许会格外关注这场大会,夺下那柄剑,就是向他的父亲证明自己。”
李载也做过儿子,当然,关于原主生父的记忆并不是那种想要获得父亲认可的苦情戏码,更多的是一个被父亲偏爱的儿子。
在你家,李载绝对是那个最被偏爱的人,所以他不会强烈理解那种儿子想要得到父亲认可的心情。
只是看到那个和曾经的自己那么相似的少年,心里却是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