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得多累啊。
在自己家里面对自己家人都得这么藏着忍着憋着,什么时候才能够放松下来?
这孩子命也太苦啊。
太后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她紧紧握住了傅昭宁的手,看着她,声音颤抖着,“昭宁,你的医术那么好,真的治不好阿渊了吗?”
傅昭宁看了床上的萧澜渊一眼。
她医术水准风评被害。明明就已经治好了的。
“太后,他现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傅昭宁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还不叫大问题吗?他心里得多苦啊。”太后哭得更厉害了。
不是,说的就是个风寒,哪里就是大问题了?她不是说他是喝了药睡着了吗?太后为什么一副萧澜渊天下第一惨的样子?
傅昭宁又看了萧澜渊一眼,看到他脸上的面具,她牙痒痒。
想把他面具给掀了。
“太后您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桂嬷嬷劝。
“是啊,太后是刚从护国寺回京吧?”
“可不是,刚入城,就听到路人经过马车,说隽王病得严重,太后娘娘实在放心不下,连宫门都还没进,就命人先转道隽王府来了。”桂嬷嬷解释了一句,她也想让隽王和王妃知道太后对王爷的一片慈爱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