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就不乐意被人和观主把关系绑在一起。
幽清观主那个人她还没看清呢,但就冲他一直想要拆散她和萧澜渊,这一路又一直和福运长公主在一起,她就得防着幽清观主。
哪怕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或不能明说的理由。
哪怕他真如幻境那样是为了苍生。
呸,把天大的责任和枷锁套在她头上,她就得毫无怨言地担下来不成?
傅昭宁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
如果大.大方方说出来,也许她还能帮着一起想办法。
“王妃知道本宫不是这个意思。”玉妃滞了一下,又解释起来,“以前隽王在幽清峰休养,也是太上皇同意的,他肯定也知道隽王和观主之间互相陪伴多年的情义,不会拿皇权来欺压观主的,王妃想多了。”
“玉妃要是真的对观主好奇,那召观主进宫就行了,没必要通过来打听。”傅昭宁说。
这是一点都不接啊。
玉妃喝了一口茶,“本宫倒不是真对观主好奇,只是想找些话题好和王妃聊聊。这一趟,福运长公主跟你们一起去幽清峰,又一起回来,王妃是和长公主冰释前嫌了吗?”
怎么就那么八卦?
傅昭宁其实也知道玉妃就是在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掩饰她真正的目的。可能这么漫无边际地闲扯,无意就会探听她真正想知道的了。
“我们和福运长公主也不是一直同路的,依然不是很熟,也算不上什么冰释前嫌。”傅昭宁说。
“其实,”玉妃面露为难,“本宫是接了一个任务。大赫陛下来了信,说是放心不下福运长公主,又说长公主对隽王一往情深,为了他,不惜抛家弃国,千里迢迢追到了昭国。”
这是要说到正事了吗?
傅昭宁看着她,也不接话,就等着玉妃说下去。
“大赫陛下怜惜长公主,就亲自写信求皇上,让他为长公主争取争取。隽王府现在很是冷清,而且王妃你也是个有主见的,还有自己的本事,难免会有离开王府离开京城去救死扶伤的时候。”
“那样就留下隽王一人在王府,多孤单啊。而且王妃成亲这么些年,还没有为隽王生下一儿半女,隽王心怜王妃可能不舍得直说,但皇上还是很重视隽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