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渊皱起眉,又是为了钱卖掉自己女儿前途,又是装傻,这是什么母亲?
翡玉走进病房,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床上,沈枝包着指尖的纱布洇出刺眼的红。
“妈,你伤口出血了。”她跑过去,轻轻抓起她的手,“不要用力抓东西,疼不疼?”
沈枝没答她,只轻轻摇头。
翡玉不放心,拆了纱布给她上药,直到再包扎完,也没看男人一眼。
傅臣渊微皱起眉,看她围着别人转的样子不大爽。
“翡玉你好了没?我饿了。”
手里的棉签还没收好,翡玉一愣,“傅先生,你还没吃饭吗?”
他懒懒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点个外卖?”
男人明显不乐意,盯着她的眸子透着暗色。
翡玉抿唇,不自觉抓了抓手心,看来不是字面意思上的饿了。
明白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但他大晚上大老远跑过来找她做那事是不是太诡异了?
不过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收了药,帮母亲盖好被子,拉着他来到无人的走廊。
“今晚能不能不要,我妈这离不了人。”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她说得很小声。
傅臣渊瞧着她微红的耳朵,还有水汪汪哀求的眼睛,长臂一揽,把人捞到怀里亲了一口。
“不行。”
他已经忍好几天了,也看不惯她围着那个卖了她前途的人转,有种他自己也被欺负了的感觉。
“能吃能睡有什么离不了人的?”
更何况还有可能是装的。
见她还纠结,他微躬身凑近,“我开了车过来,你要是真为难,可以在车上做,完事后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