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了杂种,滚回去吧!”
水炮冲击渔船,把本就战损风格的渔船冲得颠簸飘忽,仿佛随时就要发生倾覆,船上的几个渔民不断发出叫骂或求饶,只是大多被淹没在水流的冲击声下。
好几秒,水炮才停歇了下来,海面上,回荡着对面巡逻舰里水兵的大笑。
“该、该死,我们根本、就没有越界!”
一个年轻渔民愤愤不平,衣服湿透,呼着寒气,牙口止不住打颤,浑身发抖。
这两天本来湿冷,被水炮这么一冲,只觉得仿佛身处冰窖一般。
“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这么冷的天,会生病的。”
渔船的主人哈里西看了眼那艘巡逻舰,低下头,安慰起了侄子,虽然他们外面穿了防水衣,可在水炮面前,这种便宜货没有被撕烂,已经称得上是工业奇迹,不能奢求太多。
“不好了!哈里西,你来看看,发动机坏了!”
同伴惊慌失措地跑来喊道。
哈里西闻言眼睛瞪大,顾不得换衣服,滴着水,连忙就跑到发动机位置,仔细查看。
只是越看,他的脸色就越苍白,拳头死死捏紧,但力量无处发泄。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拜托别人拖自己回去,然后还要维修,更要命的是不一定能修好。
不过有一点能够确认,他必须为此搭上一大笔钱。
假如真的这样,那么自己一家、连带亲戚的生活都.
一阵虚弱涌上心头,心脏的跳动都变得无力,哈里西蹭蹭倒退几步,倒地昏了过去。
“叔叔!叔叔!”
“哈里西,糟糕,快,赶紧给他换衣服!”
渔船随浪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