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酒意顺着冷汗消散,被冷风一吹,刺骨冰凉,
沈崇文焦急地在厅中来回转,
都察院那群人只忠于皇权,先皇去世后更是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只按着律法办事!
“哎!你们这群妇人!”
若不是这群妇人为了后宅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出这等闹剧,又怎么会引来都察院?
念着都察院的人已经进门,沈崇文不敢过多耽搁,带着门房急匆匆往外冲,
未等出正门,沈崇文便与都察院的队伍撞上,
瞧着打头的是左敛都御史凌文,沈崇文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念头,
“凌大人,”稳住心神,他站在原地拱手:“不知凌大人兴师动众来本官府邸,有何贵干?”
凌文神色凌然正气,往后一让,便有下属抬着一个楠木箱子走上前:“还请沈大人同在下走一趟,解释一下这箱金子是怎么回事,”
嘭!沉闷的落地声格外清晰,
“金子?”
沈崇文眯着眼仔细打量两人脚边的箱子,
他何时收了别人的金子?
再细细一瞧,他顿时瞳眸一震,这不是拦着自己马车的那个少东家欲给他的冰炭,可是他已经拒绝了啊?又怎么会出现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