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你一直念着锦儿,总担心锦儿被欺负,现在放心了吧?”淮安郡王终于绷不住了,脸色放缓坐了下来,终究还是放不下心,话又转到药膳上,“你啊,更应当给小辈们做个榜样,不吃药膳像什么话。”
“锦儿是学过些医术的,你也知道。”孔侧妃微笑,听他叨叨完,才道。
“那又如何?”淮安郡王不解,不觉得学过些医术的就可以直接替人看病了。
“锦儿说我也没什么大病,怎么就一直缠绵病榻,就想着明天给我亲自去炖药腾,她盯着,不让其他人插手,看看我用几日的情形再说。你知道的,锦儿是个孝顺的,上次还特意叫了个女大夫,只是这位大夫只来了一天就没来了。”
孔侧妃解释道。
“锦儿也是一番好意,也就是今天一天没吃,你看看我,是不是也没什么?”
孔侧妃摇了摇手笑道。
淮安郡王看了孔侧妃几眼,的确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着不说很精神,但也没有特别不精神,就和往日相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淮安郡王不放心,又问道。
“没有,下午睡了一觉后,似乎还好了一些。”孔侧妃伸手按了按额头,“早就这药膳又难吃,又没什么效用。”
“你是不是故意为了不喝药,才说锦儿要替你炖的?”淮安郡王狐疑。
“王爷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孔侧妃斜睨了他一眼道。
“真不是?”
“真不是!王爷不信可以看明天,明天锦儿端来的药,我直接就全喝了。”孔侧妃笑道。
“行,明天我依旧让文茵盯着你。”
“今天也是难为文茵了,为了我这药膳的事情,她来来去去了数次,时不时的就提到药膳,都是王爷,让个小姑娘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