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轩太上长老愕然看着左宁，这是要拜师？
沉吟了片刻：“左弟子，老夫早在百年前就不再收徒了。”
他年事已高，只想钻研丹道，不想把精力花费在教导徒弟上了。
左宁听到这话根本就不信，不收徒，那对苏牧呢？你就敢说没有教过苏牧？不想收苏牧为徒！？
“德轩太上长老，弟子与苏牧只有些许误会，请您给弟子一个机会。”压着心中的不爽，语气变得更加诚恳。
他觉得德轩太上长老拒绝他就是因为苏牧！
“德轩太上长老，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十三太上长老在一旁帮腔道：“左弟子天赋不俗，丹道天赋在宗门完全可以挤进前十了。”
哪怕只是在年轻一辈中的前十，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丹道天才了！
德轩太上长老再度错愕，该不会是以为他教过苏牧吧？
“左弟子，老夫说过不会再收徒就任何人都不会收，包括苏弟子。”
这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打破，好像他也没多少资格去教苏牧丹道，至少苏牧从未跟他开口说过要他教导丹道。
这让他不禁去想，如果是苏牧开口，他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坚定，恐怕会是开心的不行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