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一边擦干发尾,一边拿了件衬衣穿好,细致的扣紧袖口。
着装整齐后,才走到他的身旁:“嗯,刚睡一觉起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一般都是祁风去他的房间,或者在书房碰面。
傅擎钰从未主动进过他的房间,让他有些意外。
随即,他想到任务,眉目一凛:“小洲没回来吗?”
傅擎钰戴着一副蓝光眼镜,单手拿着缅越那边刚传过来的传真文件,不是所有文件,都需要他仔细看。
任何事情的走向,在傅擎钰走第一步的时候。就计划好后面的每一步。
就好像,他的脑袋里,装着无数块棋盘,他所行、所经历之事,都是不同的棋子。
发生什么事都不例外,他只跟自己下棋。
只有鲜少的情况下,才需要他带上眼镜,细致的过目。
他镜框上的银边,折射着微弱的光,令他整张脸的冷感十足,静默无声,却总给人风雨欲来的恐慌。
祁风很好奇,是什么资料,能让他花费心神,看的这么仔细。
“没有。”傅擎钰不慌不忙的答着:“小洲很安全,你也没事。”
佣人也把祁风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下。
祁风暗松一口气,还好没有牵连到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