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余年,牧泛琴打心眼里觉得对方上道,完全不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更多的是一个孩子身体里住着一位历经社会磨难的中年人。
牧泛琴下意识将这些归结于余年优越的家庭条件,从小受到父辈的谆谆教导。
想到自己女儿和余年走得近,牧泛琴旁敲侧击的问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父亲走街串巷卖糖人,母亲是工厂工人。”
即便是重活一世,余年不以这样的家庭条件为耻。
可听到这话的牧泛琴却是猛地一怔,脸上交织着错愕和惊诧。
卖糖人在牧泛琴眼中就是小商贩中的小商贩。
作为知识分子的她不排斥生意人,可商贩却不一样。
相比自己家里的那位,却是错的十万八千里。
“有时间多给父母打些电话,你一个人出门在外,父母肯定很想你。”
牧泛琴没有露出自己的嫌弃,而是巧妙的接着余年的话。
“嗯。”
余年点了点头,活过一世的他十分敏锐的觉察到校长眼中嫌弃。
余年明白,嫌贫爱富不是现在才有,是五千年前都有的,不足以奇,他能做的就是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对了,最近戴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