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该满意了吧?”靳家明气急败坏地冲温怀远质问。
“靳兄,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温怀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还悠闲地品起了茶。
“你这样做是在自掘坟墓!贾武垮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难道能在短时间内吞并他的基业吗?南阳、义阳等地的盐业要是瘫痪了,还欠着朝廷的巨额银两,这笔账你来还还是我来还?你以为姬御是什么好人,他会把查抄的家产算进去?”靳家明愤怒地一连串发问。
“哎,靳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贾兄自己的决定,你现在何苦把过错都推到我头上呢?”温怀远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是你在中间煽风点火,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吗?如果我们两家都不表态,他贾武敢轻举妄动吗?我前脚刚让大家保持冷静,你后脚就跟我唱反调,现在倒好,你自己不也藏得严严实实的吗!”靳家明越说越气。
“今年朝廷还指望着三百三十万两的银子呢,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可不管了,你自己先看着办吧!”靳家明说罢,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连桌上的茶都未曾碰过一口。
温怀远面色凝重地走进后堂,被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也是布满愁容。
温夫人看到温怀远愁眉紧锁,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温怀远叹了口气:“靳家明刚来过,对我一顿痛骂。”
“他无缘无故骂你作甚?”夫人不解地问。
“贾武因贩卖私盐被捕,还牵出了一串官员,靳家明便指责我做事不仗义。”温怀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