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话音落,眼睛里难得的温柔似水。两人对视,秦琛喉结滚了又滚。“真的?”苏沫眉眼弯弯,“秦老板,自信点。”苏沫是从什么时候决定正视自己对秦琛这份感情的。也许是从她三番五次想分手,秦琛依旧执着?也许是从今天见过纪玲后。纪玲和赵诓。在一起过了大半辈子,要说没有爱,苏沫不信。可最后,两人却走到了这一步。说到底,还是因为没长嘴。就像秦琛说的,爱这种东西,说和做一样重要。这一晚,两人都睡得格外安稳。入睡前,苏沫撩拨亲吻秦琛的喉结。秦琛大手按住她后颈,把她摁在他胸口位置,嗓音低低沉沉警告,“别闹。”苏沫笑吟吟作妖,“你想吗?”秦琛不答反问,“你想再去医院住几天吗?”提到医院,苏沫顿时偃旗息鼓,从秦琛怀里退出来,抱住他的腰,睡得乖乖巧巧。次日。苏沫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梦到有人扯她的头发。看不清脸。本能地觉得对方很凶。苏沫皱眉,在梦里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刚伸手反击,忽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声把她惊醒。她倏地睁眼,就看到‘秦沫”龇牙咧嘴地朝她发威。苏沫挑眉,用手指轻轻地挑它下巴,“活腻了?”秦沫尖叫一声,“喵!”苏沫,“秦沫,下去。”秦沫,“喵!喵!”苏沫眯起眼,“对自己的名字不满意?”说完,不等面前的猫反应,她坐起身,直接拎着它的后颈拎到了地上,“不满意也受着,没办法,这个家,我说了算。”苏沫话毕,起身下床。秦琛这个点已经起床了。苏沫去洗漱,又拿了件睡裙外衣穿上,拢了拢领口,慢悠悠地往中院走。果不其然,秦琛这会儿正在厨房做早餐。她走进厨房,自然从后抱住他。秦琛正炒菜的动作一顿,头偏了偏开口,“醒了?睡好没?”苏沫满是怨气回应,“没有。”秦琛,“怎么?”苏沫打小报告,“秦沫扯我头发。”秦沫。乍听这个名字,秦琛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还好他记忆力不错。“怪我,忘了给你关卧室门。”苏沫说,“以后把它放中院。”秦琛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可以。”吃过早餐,秦琛去文轩阁,苏沫继续在家里养着。她百无聊赖给双琪打电话,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她跟李安过来,三人打牌解闷。谁知道,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双琪宛如霜打了茄子一般的声音。“喂。”这声‘喂”,有气无力。苏沫隔着电话挑眉,“生病了?”双琪,“没有,打小算命的就说我情路坎坷,之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苏沫揶揄,“我三师兄拒绝你了?”双琪叹口气,“差不多。”苏沫被勾起八卦心思,“说说?”双琪说,“他在孤儿院有个青梅竹马,你知道吗?”苏沫接话,“知道。”这个她真知道。听说两人打小一起长大,那姑娘也是个争气的,现在任职某上市公司经理。双琪说话酸得冒泡,“两人可亲密了呢。”苏沫深表狐疑,“有吗?”她之前见过那姑娘几次,半点没察觉到那姑娘对褚行有意思。双琪笃定回答,“有,真的有。”苏沫打趣,“面对改变不了想现实,不如坦然接受,这样,你跟李安来翠竹轩,我们打牌解闷。”双琪,“不去。”苏沫,“小赌怡情,中赌发家致富,豪赌兴国安邦。”双琪,“聚众赌博,我只看到帽子叔叔在向你招手。”苏沫闻言乐出声,刚想说点什么,双琪打断她说,“李安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听到双琪的话,苏沫脸上笑意顿收,但语气没变,“她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没跟她说。双琪,“昨天就去了,没跟你说吗?”苏沫‘哦”了一声,岔开话题,“行了,你既然不想来就算了,我待会儿给我三师兄打个电话,给你打探下情况。”双琪如今已经放弃了,完全不抱希望,“算了,我觉得我跟褚行有缘无分。”跟双琪挂断电话,苏沫思忖了会儿,给李安发了条信息: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