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名山爆喝。
他差点又要破口大骂，但话要出口的一瞬间，楚艳丽拉住了他的袖子，焦急道：
“老公，现在没有时间了，九千万也行，至少够赔违约金的了。”
已经三点了，如果再纠结下去，交易所就要关门。
到时候就算想卖，也无法公正。
无论如何，今天都必须完成交易。
沈名山深呼吸两次，压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只是仍然不免质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都帮着买家说话？”
“沈先生，我已经把您说的都已经转达了，而且还给对方详细介绍了您这块地皮的优势，但对方只肯出这些，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价格离谱，如果不是看他上次和您交易过一次，我都不会来告诉您的。”
小杨耐心解释。
沈名山却敏锐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
交易过一次。
难道这次来买地皮的，和上次买房子的是一个人？
“你说的这个买家，就是上次买我五环那套房子的人？”
“是的。”
小杨给了肯定的回答，同时又耐心劝道：
“这个价格太不划算，要不您再等等，也许哪天就有合适的买家了。”
等？
他倒是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