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彩衣还以为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宫里的动静,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至少王妃还是有理智的。
她主动问宫里的情况,肯定是要想法子应对了。
自己还是太年轻,之前太着急了,一点不如王妃稳重从容。
彩衣自我反思片刻之后,主动说:“我时时让梁武帮忙盯着,今天王府一切如常,宫内也没什么消息传来。”
她连忙出主意,“王妃,您要是想打探消息,奴婢可以进宫一趟,总能打听些东西来。”
“这种风口浪尖,咱们最好离宫里的人和事都远远的,别冲上去送死了吧?”苏染汐神秘一笑,丢给彩衣一大袋银子,“走吧,咱们出去搞事业,这些朝堂上的蝇营狗苟,不是你我要操心的。”
“啊?”彩衣一脸懵逼:“搞事业?事业是谁?”
苏染汐:“……”
代沟太深了。
两人刚踏出冷阁,梁武突然背着剑冒出来,笔直地跪在苏染汐面前,双手举着出鞘的长剑,“王妃,属下来负荆请罪了。”
苏染汐一脸莫名其妙:“请什么罪?”
“身为下属,应该对主子无条件的信服和忠心——这也是属下追随王妃之前,您耳提面命的事。”梁武愧疚道,“恕属下愚钝,刚刚情急之下心里对王妃产生了怀疑,属下认罚。”
苏染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自己心里怎么想,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干什么非要告诉我这些?”
“王妃对属下和兄弟们恩重如山,属下不管想什么做什么,都该是向着王妃的。”梁武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