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后退得太急,打点滴的手臂传来一股刺痛时,才发现回血了!
叶宴迟已拿起她扎针的手背,轻轻放平揉了几下,血缓缓下去,点滴也顺畅了。
“谢谢。”乔晚把手抽回,缩进被子中。
叶宴迟转身,与她错开些距离。
两人陷入沉默。
点滴快结束的时候,乔晚摁了床头的呼叫器。
很快,护士来为她拔针,又交代了一些用药禁忌。
乔晚在床头的抽屉中找到几张扣费清单,大致算了下,三百八十多块。
打开手机,用微信给叶宴迟转了五百块。
“叶先生,麻烦把钱收了。”她拿起手包和早就被叶宴迟打包好的药,准备离开。
叶宴迟沉默站在门口,侧身为她让路。
等电梯的时候,乔晚感觉到叶宴迟的目光还凝滞在她身上。
每次面对叶宴迟,她都有种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不是宋津南用起诉姜早做筹码逼她,叶宴迟现在依旧躺在她通讯录中,至多打电话约个专访。
待乔晚走进电梯,叶宴迟拨了叶笙的电话,陌声问,“宋津南出院了?”
“在病房睡觉呢。”叶笙十分笃定。
“你确定他在病房?”叶宴迟冷笑,“宋先生回了九合苑准备与前妻见面呢。”
“一小时前,我从医院出来了。”叶笙悻悻地说。
“笙笙,要想拿下宋津南的心,你得好好下一番功夫。”
“就算与乔晚见面又能怎样,他向我承诺,等出院就去办离婚手续。”
“你就不怀疑他的病情根本没那么严重,住在医院,为的就是拖延离婚的时间。”叶宴迟见叶笙不上道,直接把话挑明。
叶笙不屑地呵了声,“只要宋津南想拿下华洲的合作,就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拖过初一拖不过十五,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果宋津南在短短几天内逆风翻盘,把你踢出局怎么办?”
叶宴迟的话令叶笙沉默。
几分钟之后,叶笙绝然摇头,“三年前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宋津南。这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