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扫了乔晚一眼,笑容意味深长。
“我不止一次说过,我是商人,不做赔本的生意。六位数的礼服,自然有它的价值。”
“是礼服有价值,还是——”乔晚双手紧紧攥着礼服的裙摆,眼眸中漾出层绝望的水光,“我?”
“宋太太是个聪明人,有些事纵使我不说,也心知肚明。”宋津南话落,已经有保安上前来开车门。
宋津南下车后,季天向乔晚说了好几次“请太太下车”,她才不情不愿从车上下来。
马上要到年底,江城的气温低得创了新高,乔晚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幸亏从造型工作室出来时,她配了条厚厚的羊绒披肩。
紧紧裹住,能护住大半身。
乔晚这两年参加过不少活动,电视台的,企业集团的,社会公益组织的,应付这种场合娴熟得很。
但这次跟着宋津南走进酒会现场,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宋津南没有挽她的手。
有人认出乔晚,主动打招呼,还戏谑着问宋津南,“宋副总本事不小,把乔主播都给请到了。”
那一刻,乔晚迫切希望宋津南能笑着对别人说,“这是我太太,乔晚。”
可惜,没有。
乔晚紧跟在宋津南身后,有人打招呼就笑着颔首,也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