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柯说，我们正在查。发现他跟蒋顺友的老婆顾艳有来往。杨鸣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侏儒山羊”事件，原来是顾艳一直在操纵着。一直就怀疑白灵的死，跟顾艳有关。看来真的跟她有关！既然顾艳都敢对自己下手，对白灵更不会手软！杨鸣道：“向局长，顾艳是杀害白灵的最大嫌疑人！你们加紧从那几个铲车司机确定凶手，顾艳是背后真凶会很快浮出水面。”向柯道：“书记，这个案子不好办啊。省里已经有领导想以无罪把顾艳捞出去。”杨鸣脑子激闪了一下，脱口道：“是不是黄省长的秘书陈东林？”向柯道：“就是他！他不知道顾艳是以刑事案被逮进来的。他找到公安厅，直接放话。说只是一时冲动跟书记你产生口角而已。”听到这里，杨鸣眉头皱紧。“蒋顺友的案子重大，所有的人都避之不及。黄省长也不例外。可他为什么人偏偏帮顾艳呢？”向柯道：“听公安厅的同仁说，黄省长似乎不知道捞顾艳的事。他的秘书全程没有提黄省长一个字。虽然不提，但他是黄省长的秘书，谁敢说什么呢。”杨鸣思忖着。如果黄其欢不知道，那就是他老婆何立丽在操作这件事。如果真是何立丽，何立厅胡扯“自己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其目的就是想让何立丽把顾艳捞出来！可何立厅跟顾艳又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杨鸣的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弄不好，又会让何立厅跟自己走向对立面。到时候想不产生矛盾都不可能！见杨鸣久久不吱声，向柯又道：“书记，我们跟陈秘书说，顾艳已经涉嫌刑事案。想无罪出去不可能！”杨鸣道：“陈秘书怎么说？”向柯道：“他说怎么会是刑事案件？口角几句就是刑事案了？显然，他根本不知道顾艳案子的真实情况。最后，经过我们的解释，他不再说什么。”杨鸣思忖了片刻，低声道：“向柯长，何市长平时跟蒋顺友的关系怎么样？”向柯不假思索道：“何市长调到央天没有多久，好像关系一般吧。没听说有特别好的。”杨鸣道：“向局长，你说黄省长的秘书为什么要把顾艳捞出来？而且是在黄省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向柯道：“我们也纳闷着呢。我的看法，一是陈秘书可能跟蒋顺友、顾艳的关系不错。二是有人委掑陈秘书捞人。这个人有可能跟陈秘书的关系不错，也有可能陈秘书收了钱答应帮捞人。”杨鸣直接把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向局长，我怎么觉得是何市长跟顾艳的关系呢。”向柯吓了一跳。“书记，你不会认为他们是男女关系吧？”杨鸣摇头。“不，不是！应该是利益上的关系！”话音落下，招商局局长廖心瑜走了进来。杨鸣对向柯道：“向局长，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我先挂了。”向柯说好的，就挂了电话。杨鸣看向廖心瑜。“廖局长，什么事？”廖心瑜道：“书记，我想向您汇报一下，市府办副主任于小天跟蒋顺友和顾艳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