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在看准杨凡接近的那一刻，手中的利刃朝着杨凡的脖子割去。
他的动作很快，如果是寻常人的话，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但是，零小看了杨凡。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做的很快了，可杨凡依然是反应过来，反手就抓住了零那只拿着利刃的手臂。
‘咔嚓’一声。
零痛苦哀嚎了一声。
他的手腕骨被捏碎了。
杨凡的手掌就跟铁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是想死，还是想要活？”
杨凡目光冰冷，那迸射出来的杀意，更是让零的冷峻的脸上生出了一丝畏惧来。
毫无疑问，只要他说不想，杨凡一定会立马将他给杀了。
零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他强忍着手腕上钻心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着杨凡，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想怎么样？”
杨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松开手，零的手腕顿时无力地垂下，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想活命，就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杨凡淡淡地说道，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刺零的内心。
如果是一开始的话，杨凡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杨家。
但是现在，自己在杀了方城的助理后，方城也一定会安排人来杀自己。
零看着杨凡，心中一凛，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说出让杨凡满意的话来，杨凡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
零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做出抉择。他抬头看向杨凡，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问道：“我……我说了，你真会放过我？”
杨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微微侧过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冷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说，我可以保证，你会死得比任何人都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