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虽说乔雅的男朋友近期出国不在这儿了，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李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他面不改色，就是在赌谢昭这种大老板不会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果然，谢昭没再说什么。
擦着脑门的虚汗，李总呼出口气，又开始殷勤地给谢昭倒茶。
他面上讪笑差点挂不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响了。
李总如释重负，忙开口，“进来。”
乔雅拿着策划书，刚一进来就被李总拉了去。
“说曹操曹操到，这位就是负责您项目的乔经理了。”
“人在面前了，不如就让她亲自给您解释解释昨晚的事，免得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影响了咱们合作不是。”
李总背着谢昭，对着乔雅疯狂眨眼睛。
乔雅合着几个关键词一提炼，当下也知道两人刚刚在谈论着什么。
这件事她原本早想好了说辞，如今正是来解释的。
不过……
令她意外的是，办公室里莫名出现的另一个当事人。
谢昭过来要什么解释？
秀眉微拧，乔雅溜到嘴边的参考答案直接转了个弯。
“昨晚的事，是个误会罢了。”
“误会？”谢昭似笑非笑，眼眸微眯，“和谁？”
李总赶忙找补，“当然是男朋友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喜欢刺激。”
“是吗？”
……不是！
乔雅私心里一点不想承认这个借口，但现下在李总这个不知情的人面前，也不好拿出别的说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是。”
闻言，谢昭唇角轻勾。
谢昭这一勾，他倒没觉得怎么，只是李总被笑得有些一头雾水，而乔雅则是如芒刺背。
好在这件事上谢昭也没过多纠缠，当着李总的面和乔雅交流了几个项目的问题，就起身打算离开。
谢昭离开时，李总殷勤地起身给人拉开门，乔雅跟在身后。
谢昭歪头看了眼门内站着的乔雅，“乔经理，相谈甚欢，不出来送送？”
李总心领神会，立马让出了身，“谢总，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忙，今天就不能送您了，这回让乔经理先送您出去。”
“您别介意。”李总说着，就把乔雅推了出去。
谢昭不置可否。
送人出门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谢昭临走前，在乔雅手心塞了张卡。
“谢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乔雅扬了扬手里的名片，挑眉。
“乔经理，你是个聪明人。”
谢昭的话未说尽，乔雅却已经明了了，但面上却演出分外困惑的样子，“谢总，我不太懂。”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作为一个经手众多项目的百强公司高管，这点弯弯绕绕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但是乔雅就不接招，她在装傻。
谢昭可没什么耐性，他俯视乔雅，索性把话说开，“乔经理，真的不考虑考虑做我的长期吗？”
乔雅仰头看到男人脖颈处，西服下若隐若现的齿痕，红唇微勾，气氛暧昧。
“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