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毫不避讳地透过纱帘,看着夜无渊和江舒儿抱在一块的身影,低声呸了一句。
“真是一如既往的狗!”
当初夜无渊迎娶原主,不过是象征性弄了一套破旧红色喜服,房间里没有任何象征新婚的摆设。
如今这两人身上穿的,无一不是名贵的金丝红袍,连家具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木,还有很多浮夸的装饰。
她冷笑一声,“现在的爱好倒是不一样了,更俗了。”
李管家在一旁听得都傻眼了,冷汗湿透了衣衫。
可从来没有人敢在王爷面前说他俗,况且这些都是江舒儿喜欢的,夜无渊不过是按着她的爱好置办。
可盛念念这番话,把夜无渊贬低得一无是处,甚至还骂他是……狗?!
李管家动了动嗓子,语气嗫嚅开口,“王妃,您,您还是小声点吧。”
“也请恕老奴再多嘴一句,今日是王爷大喜的日子,您不然还是把头上的白花给摘下来?免得王爷瞧见了生气……”
新婚夜戴白花,是真不吉利啊!
盛念念都没正眼看他,理所当然把玩着手里的便携扩音器。
“哪里不好,白色多喜庆啊!又纯洁又善良,不就是最好的祝福吗?我真诚希望他们二人‘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白白净净’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