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边看,一边随意的评价着。
“这三个都压了其他人两圈了吧?”
“看着还没到极限的样子。特别是为首的那个,我记得是傅老的关门弟子。”
“那个黝黑的小子也不错,体力和耐力都是拔尖的,就是每每上理论课时,总是呼呼睡大觉,叫起来回话,也是一问三不知,就知道傻笑。”
“至于那女子……”
“怎么?”
“目前来看,没什么特别的。各项成绩都很平均,没有太过优秀,也没有太差的,综合下来,可以排在前十。”
说着那人话音顿了顿。
“听说她跟那个纪璟尘是同乡,家境也都很普通,是最近一年刚搬到帝都的。只是不知怎的跟傅老搭上了线,还让傅老将此女引荐给了阮先生,你说奇不奇怪?”
“阮先生?”龚屠在一旁忽然来了兴趣问了插了一句,“哪个阮先生?”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那个啊!”那人抬起手指,指了指上面。
龚屠一听,脸色顿时沉下来,“我最看不惯这种背地里耍手段,走关系的人!这群小门小户,别的本事没有,就惯会使用这种不入流的小心思!”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聊起八卦的人还想再找补点什么。
可龚屠已经迈步而去!
他手里抡着铁棒,在旁边的柱子上“邦邦”敲得直响!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给我跑快点!”
“没吃饭吗?慢慢悠悠跟个王八似的!老子看你们就是欠收拾!”
“那几个,还有力气交头接耳?我看你们是嫌跑得太少了是吧?”
……
龚屠一通臭骂,学生们心中哀嚎,吊在后面的学生被折腾得欲哭无泪,几乎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