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知何时侧睡在房子里的床铺上,好在是侧睡,外边那个东西并没有发现我醒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不是在玉床上,而是一个人躺在这个恐怖院子的床上,还不确定仁杞是不是在屋子里。
这个倒霉男人,到底在搞什么play,不会把我当诱饵吧淦!
如此想着,背脊一凉,应是藤蔓袭向我,黏黏糊糊的触感瞬时在我全身游萦,游得我头皮发麻……
原以为这死东西摸摸也就算了,特么摸着摸着伸我嘴里也忒过分了,受不了!
“去死吧!!”
我尖叫着弹起来,一脚跺上那该死的藤蔓。
窗边那个花脸东西吃痛,吱呀一声尖叫,它原本看不清的脸瞬时炸开了,炸开了五瓣,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獠牙,我还来得及反应,它蠕喏着张嘴就朝我咬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它要来嚼了我脑袋时,我当即一个侧扑,直接擦向地去,顾不得痛,我捞上了锄头,准备反击,一个巨型镰刀闪现我眼前,直接给五瓣脸劈出了第六瓣。
“莫奈?”
我扛着锄头一脸懵逼。
“你咋在?”
“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