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要从那冰冷的木头上汲取一丝力量。
“快!你们还不快给哀家想办法,保住这胎!”太后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然而徐太医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太后……沈才人的胎已经……保不住了……那孩子……孩子已经……”
徐太医的话音未落,太后便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她的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不甘。她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保住!必须保住!”
徐太医用衣袖拭去额头的汗珠,继续说道:“太后娘娘请恕罪,沈才人的胎仅一月有余,本就不稳。加之臣刚才把脉发现,沈才人这一个月来忧思过甚,身体也操劳过度。”
“臣来慈宁宫之前,沈才人其实已经……小产了。”
听到徐太医的解释,太后才恍然想起这一个月来她对沈云卿的苛责。那些无端的指责和惩罚,如同一把把尖刀刺入沈云卿的心头。
太后突然意识到,或许正是她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沈云卿小产的这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