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叙的话,田丰也点头附和说道:“主公说得有理,属下得知主公被伏击的事情,就开始思考起来。”
“这次奇袭计划,知道的人只有寥寥数人。”
“而从赵慈的残部招供中,可以得知是有人向赵慈通风报信,泄露了主公的行军路线。”
“主公对汉升有救子之恩,袁十九出自袁家,王越是太傅给主公挑选,伏猛又是主公的心腹,这四个人都绝对不可能会出卖主公。”
“那么就只剩那四个军侯了。”
“除去战死的一个的军侯,就只剩那三个军侯了。”
“又可以排除跟随主公一起走小路的军侯,毕竟跟着主公走,危险性极大。”
袁叙静静地听着田丰分析,脸色冰冷如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田丰又继续分析说道:“那么就只剩当时走大路的两个军侯最为可疑。”
“尤其是当时分配进军路线时,那个姓吴的军侯主动请缨说走大路,作为疑兵路,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是无辜的,说不准是他们的亲兵中有张让的人,才泄露了这次行军的路线。”
听到这,袁叙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杀意。
这时田丰又说道:“只不过这些都是属下一些臆想,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佐证。”
袁叙缓缓收起了杀意,说道:“元皓说得有理。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赵慈已死,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