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医真是医术高明!这些中毒的马匹竟然这么恢复了。”朱静见状,面露狂喜。
“中毒不深,把含有毒素的食物催吐出来自然就好了。”
“其实吧,这点小事,我师父都能处理的。”林岚对秦阳无比崇拜,见朱静夸奖自己,当即谦虚道。
见状,朱高煦和朱静目光都看向了秦阳。秦阳连忙解释:“我配的药水比较昂贵,除非绝症,否则出手不划算。这等小事,我徒弟更擅长一些。”
闻言,两人心中顿生敬意。相比林岚,秦阳无疑更加厉害。
“王爷,既然马匹都已恢复,也该把投毒之人抓获了。”秦阳说道。
“对,此人太可恨,等逮住他,本王一定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来人,给我严查马场所有嫌疑人员。”朱高煦咬牙切齿道。
不久,几名士兵押着昨夜值守的几名马夫到此。
“王爷,嫌疑之人统统带到。”士兵拱手道。
“说,昨夜是谁投的毒?”朱高煦怒道。
“王爷,小人冤枉,这些饲料都是秦公子配的。”一个其貌不扬的马夫当即跪在了地上,颤声道。
“敢往秦公子身上泼脏水,看来投毒之人就是你了,来人,把他拖出去砍了。”朱高煦怒道。
“王爷,饲料的确是我配的。仅凭此,就断定投毒之人是他,可能会让真正投毒之人脱罪。”秦阳说道。
“那怎么办?干脆把他们都砍了。”朱高煦是个暴脾气,搞出这么大的事情,纵使把他们都杀了,都不足以宣泄他心中怒火。
看着几名马夫,秦阳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坐在轮椅上的马夫连忙道:“回公子的话,我的腿受伤了,行动不便,昨夜之事真的与我无关。”
轮椅马夫暗暗窃喜,幸亏昨晚他受伤,若不然这些人很可能会怀疑到他头上。
“我看看你的伤势……”秦阳眉头一皱,走了过去,掀开那人裤腿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昨夜投毒之人是你吧?”
轮椅马夫闻言,顿时面露惊恐之色,“秦公子,小人行动不便,一直在养伤,断无可能投毒。”
“你的伤势不是摔的,是被马踢的吧?昨夜你下了少量的毒,针对的是中毒最深的那二十匹母马,后来公马来找母马,你怕事情闹大,阻止更多的马匹服用有毒的饲料,这才被踢的吧?”秦阳推断道。
若不是公马正在合欢期,恐怕这二十匹母马,早就被毒死了。
轮椅马夫闻言,顿时面露震惊之色。秦阳竟然推断的这么准确。可毒死战马是大罪,轮椅马夫哪敢承认?
“秦公子,你可不仅仅凭推断,就把这么大的罪责扣在小人头上,这罪责太大,小人实在承受不起。”
说罢,轮椅马夫目光看向了朱高煦道:“王爷,望你明察。”
“王爷,此人表情慌张,明显有鬼,严审此人,挖出幕后藏镜人,否则后患无穷。”秦阳说道。
朱高煦双眼一眯,冷道:“本王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供出幕后指使之人,本王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否则,本王现在就杀你全家!”
这话一出,轮椅马夫慌了一批,连忙自扇巴掌,“王爷,小人糊涂,为了一己私利,听从滇王世子随从的话,才下毒的。毒药也是那人给小人的。”
“滇王世子?是那个何云么?混账,你知道污蔑滇王世子是什么后果么?”朱高煦冷道。
他刚封王不久,对滇王这个割据一方的异姓王颇为忌惮。